,你先在这坐坐。”
“我帮夫人做事吧。”画梅机灵的很,连忙就跟上去了。
玉娘有些局促的说“不用不用”,而后提着一壶茶给隔壁桌的客人,又拿了个两个茶叶蛋放到温酒面前,“破了两个,不好卖了,给你吃。”
“少夫人……”画梅有些欲言又止,谢家的少夫人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
温酒笑道:“破了更入味。”
小时候总是因为家里穷的叮当响,吃不饱也穿不好埋怨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后来锦衣华服,高床软枕却是梦到阿娘在忙碌时,抬头冲她笑的模样。
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泼天富贵再好,也没有家人全部都健康安在重要。
隔壁桌的客人讲着:“大金国现在是越来越猖狂了,听说前几天去帝都,又要求割地赔款,再这样赔下去,我们大晏还有多少地?”
“自从衡国公含冤而死,满门忠烈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