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听得十分入迷:“为什么俯面葬用米糠塞嘴就不能告状了呢?就算不能说话还能写字的吧?”
鹿九解释道:“长发之人俯面下去就会遮住脸,脸庞遮住了看不到路,自然也无法寻找她的仇人,那米糠应该是糯米,塞进尸骨口中是防止尸变,也是为了不让冤魂说话,至于写字,鬼文不是什么鬼都会写的,新死的鬼就更不会了。”
秦朗道:“正史上并没有楚婉这个人的记载,历史上有没有这个人甚至都很难下定论,帝王的□□总会被夸张,她甚至连名分上的妃嫔都不是,我倒是觉得那个刘教授的推论是正确的,这根本不是楚婉墓。”
“谁知道呢,还有个赵教授,他坚持认为这是楚婉墓,甚至觉得凭借这个墓可以推翻野史上关于楚婉的部分记载,说明楚婉和皇帝根本没那么好,甚至很可能就是皇帝赐死的,两个老头吵得不可开交,要我说,都是一群吃饱了撑的,人都死了快两千年了,还研究些个她跟皇帝真好还是假好有个屁用!”秦穹一边说一边哈哈笑,好像又亲眼见了一遍两个考古教授据理力争面红耳赤就差捋袖子打架的场景。
全家都对这直男癌的见解沉默了一分钟。
秦穹拍拍手站起来:“好了不说了,方景行喊我去喝酒,哎你们去不去?”
众人都毫无兴趣,三三两两地散开,秦钊交代了一句:“晚上出门,带上小九给的符”,便拉着鹿九要上楼。
秦钊提醒的是带上护身符,秦穹却一拍大腿:“老三你可真是提醒我了!小鹿,把你那个千杯不醉符赶紧给我来两张!”
鹿九问:“要去卖吗?”一边已经摸出笔和符纸来。
“额,”秦穹面皮抽了抽,“自己用,自己用。”
到了约定的地方,秦穹刚下车,一眼就瞅见了方景行站在会所门前抽烟,一见他来就笑咧了嘴:“我说你现在可够难请的啊,从渑西回来之后我叫你有八百回没?”方景行说着作势往秦穹屁股上踢,脚还没挨上反而被秦穹反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