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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夺又从客房梳妆台上捡到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这个是什么啊?锁住了?”俞夺统统扔进背包,“那先放着吧,我看看屋里还有什么。”
怀表时针缓慢地指向“6”。
“六点了,天快黑了,等会我去看看能去哪躲躲,”俞夺一边咕咕哝哝,一边带着一大包破烂向客房更里头走,“south,你说躲床底躲柜子里有……”
拐过纱幔,阴沉沉、黑黢黢的客房中迎面一个穿着桃红褂子的女人,蹬倒了脚凳,垂头悬吊在房梁上,慢慢左右摇晃着,像刚刚上吊不久,眼睁睁地要向这头晃过身来,已露出了半张青紫肿胀的脸的向下滴血的耳朵……
俞夺猛然静住片刻,掉头就冲出了门。——临冲出门前,破烂大队长也没忘了先冲过去把女人掉在脚凳下的香囊包tab键扔进了背包。
俞夺头也不回冲出客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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