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拍的时候,你试着从这个位置冲过来,迅速将我推到墙上,覆身过来,然后双手捧住我的脸,低头,保持这个动作大概一分钟左右就ok。”
这样一来,镜头只能拍到苏予墨低头要吻叶方好的动作,后面吻的动作,借着捧脸也挡掉了一部分。
镜头一远,就只能看到两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彼此纠缠的身影。
邵泽晗点点头,又仔细琢磨了一遍,这才对刘明溪道:“导演,可以开始了。”
叶方好拉着行李箱站在墙角下,五月正是蔷薇花开之际,长长的花藤儿悬挂在墙头,绚丽又娇艳的花儿簇拥在枝头。
疏条纤枝,横斜披展,叶茂花繁,一派绮丽!
这时,苏予墨刚从车子里下来——
他梳理整齐的头发,凌乱不堪地贴在头皮上,西装外套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烫熨得平整的白衬衫,皱巴巴地穿在身上,一只衣角从裤腰带里露出来,领带被扯开,歪七斜八地挂在颈间,领口的三颗纽扣,也被扯散了……
全身上下都充满了一股子颓废和疲乏,仿佛被抽去了精魂,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
“苏予墨——”叶方好轻声唤他。
苏予墨恍惚地抬起头来——
当看到不远处的人时,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激动地“嗬嗬嗬——”声,连身体都隐隐地发起颤来。
下一秒——
他笑了,毫无声息,但表情却充满了诡异的癫狂。
他定定地看着叶方好,黑沉的眼中,翻涌着拍岸惊涛的浪潮,平静的脸色,渐渐被一抹狠意所取代。
他轻扯了一下领带,踩着令人莫名心慌地步伐而来。
宁玉潋愣了一下,这怎么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呢?
不过,邵泽晗已经将这场戏,苏予墨那种因失而复得而曝露出来的复杂情绪,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么接下来的吻戏,就不会那么重了。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