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难免有些文人的清高和古板,宁玉潋这事儿闹得太难看,他大概有些接受不了。
宁玉潋眼神微恸,下意识将被打的面颊偏开,不想让他看到“你……你一直都在等我?!”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低下了头。
顾沉修穿着短口皮靴,黑色的长裤扎在靴口里,雨水将长裤打湿了小半截。
他……等了很久吧!
“疼不疼?”顾沉修抬起手指,轻轻碰了一下的面颊,指间的冰凉,一直窜进了心里。
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已经失去痛觉的面颊,因为他的触碰,热辣的感觉,似乎又有了蔓延的趋热。
宁玉潋怔了一下,有些惊惶的躲开了他的指尖“不……不疼,已经不疼了。”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
从小到大,爷爷只有在她顽劣的时候用竹条儿抽抽手心,还从来没有这样打过她。
进入演艺圈五年,她早已经习惯了有什么苦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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