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一张脸白得如丧考妣,想拒绝,却根本张不开嘴,想跪地求饶,但又怕触怒了顾少,惹他不快,反而死得更快……
顾沉修也不在意他答不答应,径自道“我今个儿听了一个奇闻,将白面粉铺好,让女人蹲在上面,让她嗅又呛又辣的胡椒面,令其打喷嚏,这一发力就能看出对方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我觉得甚是有趣。”
肖总不知道这跟游戏有什么关系,不敢随意张嘴。
顾沉修继续道“听闻这个法子是从肖总这儿流传出来的,所以特地请肖总过来为我示范一下。”
他的话音刚落,人杨俊严就命人准备了面粉铺在包间里。
肖总陡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干巴巴道“这……这个法子也……也是我从古书里看来的,但……但是这个法子只对女人有效,我一个大男人……不好吧……”
这法子不仅针对破了身的,也针对假膜,
打了喷嚏的女人若是处子,底下的面粉纹风不动,若不是面粉儿就会扬起来……
原是宫里的太监所创,是为了替皇上选秀,很缺德,也很阴损。
他一个大男人,怎好去玩这种屈辱的游戏?
“不打紧!”顾沉修并没有打消这个念头,眼中的光芒几乎化为实质,灼灼地盯着他,缓声道“我又不是想试验肖总是不是处子,只是想让肖总给我试范一下,这个游戏到底是怎么玩的。”
肖总的面颊一阵热辣辣的,迟疑不定地开口“顾少,这……”
“肖总刚刚不是想为我鞍前马后吗,赶情这话是编排出来胡弄我的?”
顾沉修勾子一般的唇角往下一沉,不悦之色尽显。
肖总呼吸一滞,肥胖的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没有,没有,顾少您千万不要误会,我马上蹲上去,马上……”
话音未落,他肥胖的身躯就急忙上前。
下一秒,膝盖就狠狠撞到了身边的茶几上。
入骨的疼意,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