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一惊,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倏然变得更加惊骇了,下一秒发出一声惨叫!
“你们——”他像是见鬼了似的。
“对于资料上提到的事件,州长不会不记得吧?”费夜点燃了一根雪茄后,神情依旧平淡,“这是这几年州长贪污敛财的数据,所涉及到的目标人物和金额,上面都标注的清清楚楚,还有,警长亨利买凶杀人一事虽说事隔很久,不过如果顺藤摸瓜就不难查到州长你的头上,要说州长你也很聪明,为了避免你侄子落入口舌之争,宾度死后你并没有直接让亨利上任,而是暗地安排个傀儡做了十年警长的位置,背地里却一直是亨利操控,真是精打细算,不过,正所谓‘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如果将这份资料直接交到检察官手中,州长你的前途就……”
说到这里,他故意惋惜地摇摇头,意味深长地保留了话尾。
州长的手开始哆嗦了起来,一脸不安地看着费夜。
费夜走到白色的葬花前,看了看那张留有空白纸条的葬花,故意不解地向手下问了句,“咦?不是只有一个死人吗?怎么多出了份葬花,还这么没规矩的没写上名字?”
手下上前,自然明白费夜话中的意思,看了州长一眼,故意大声回答:“费夜先生,是您记错了,雷先生吩咐我们说,这一份葬花是送给即将死亡的人!”
“哦,对对!”费夜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额头,“对啊,是这样的,这人哪,就怕食古不化,明明可以保个安生,却偏偏喜欢淌上浑水,州长先生,你说是吗?警长是否喜欢我们已经没有办法询问,不过,州长却有选择的权利,这葬花是白菊和郁金香组成,不知道这两种花搭在一起州长是否满意?”
“你、你什么意思?”州长结巴了。
“我的意思很简单。”费夜缓慢地说道:“聪明人都会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如果州长觉得手中的资料比较有分量的话,那么自然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做,不过——要是一副‘凛然傲骨’的样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