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看着她，问道，“晚上睡得晚，睡眠不足了吧？”
惟肖嘴硬道，“没有。我很清醒。”
云锦示意她往里坐坐，然后坐在了她的旁边，低头打量着她的脸，“还说清醒，你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惟肖低头，说道，“我也不想。可是我和我姐姐的记忆一直是共通的，所以只有她睡觉以后，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世界。所以这让我有一种想要昼夜颠倒，当一只夜猫子的冲动。
“毕竟，独立思考的感觉真的很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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