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花顺畅的交流。
而且无脸女也没有直接出现在现实里。
云锦不由的猜测,无脸女指不定没有形体,是附身在小豆花身上,而且交流也都是用的意念。
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只蔻伯出现后,嘴里说的是另一种奇怪的语言。
他思考着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云锦说道,“请进。”
惟肖走进来,对云锦说道,“云医生,你没睡吧?”
“怎么了?”云锦好奇的看着惟肖。
这么晚了来找自己,显然有点怪异。
惟肖说道,“你朋友走了以后,我感觉那副画好像有点奇怪。”
“画?”云锦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房间。
惟肖指了指墙上周扬送的那副画,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那副画好像变样了。”
“变样了?”云锦看向墙上的画,画上依然是一座小山,一片竹林,一条小河,和一个茅草屋。
一个酒壶放在茅草屋前面,一柄剑就插在它旁边,剑柄的红缨随风飘扬。
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云锦疑惑的看向惟肖。
惟肖说道,“这幅画的剑一开始插在酒壶的左边,现在插在酒壶的右边。”
“有嘛?”云锦仔细回想自己的记忆,发现...完全没印象。
也是,正常人怎么可能对一幅画的细节这么在意。
“有的。”惟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今天自己在家,没什么事,所以一直在研究这幅画。我不可能记错的。”
云锦问道,“它在你眼皮底下变的位置?”
“这倒没有。”惟肖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强调道,“但我不会记错。”
恩...好有道理。
这就是男女思维的不同,男生讲证据,女生讲感觉。
云锦疑惑的看着墙上的画,仔细的回忆,但真的想不起来这剑到底在酒壶的左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