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就只剩下两人。
“宁爷,您实在没必要冷眼相对吧?”刑举宇眼神微微一动,也没预料到男人,会是这样的态度。
话落,宁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严肃道:“有什么事,直说。”
“有什么事?”
刑举宇嗤笑了一声,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对方,目光冷淡。
那么大的一个记者招待会,难道不是冲着他去的吗?
怎么到最后,宁彻还装蒜?
“当着那么多的网名,让我颜面扫尽,我能没事?”
刑举宇不作停留,直接开门见山。
他知道,宁彻是个聪明人。
“然后呢?”
宁彻状似无心,语气冷漠的反问着对方。
哪怕如此,又能怎么样?
“宁彻,你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刑举宇神色不似假,眼底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两人竟然已经分开,是不是就没有再必要藕断丝,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宁彻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儿子是我的,我那么做,不过是想要宣誓主权罢了。”
宁彻一双漆黑深沉的眼眸透了过去,语气平淡地解释道。
原本他也以为,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也没有多大必要细说。
可人来了,宁彻还是得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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