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大眼令人心疼。
林闲也没想到苏浅浅的反应如此大,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可以给你银子,就借宿一晚。”
苏浅浅手中的木棍掉落,抬起手背去抹眼泪:“不成,给多少银子都要走,吭。”
女子名节比性命还要重要。
苏浅浅哭红了眼,走向铜镜处:“如果你不走,我就自裁。”
苏浅浅已是拿起铜镜处的剪刀,对准自己的心口。
林闲打趣道:“你敢自裁,我也自裁。到明日有人发现房中有一对男女躺着,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
苏浅浅听了林闲话,双手握住剪刀,向自己的心口扎去。
林闲没想到苏浅浅真的敢扎,三步并作两步,握住苏浅浅的手腕。
苏浅浅被林闲握住手腕,反应更加激动:“登徒子!”
林闲强硬的将剪刀夺过来,胡诌道:“这间院子大有来历,就算有人看见我从这间院子走出去,也不会说什么。”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林闲哼了一段旋律,唱给苏浅浅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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