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想到这,赶紧跑向柳树下,不知如何是好。
常升则没有跟去,手已经摸向怀中的猪囊血包,再有不久,马车就到了,该他上场了。
傅友德和王弼将朱元璋拖到柳树下,朱元璋叫苦不迭:“混账,他敢吐咱。”
“咱的腿,哎呦。”
王弼和傅友德互相交换眼神过后,求助林闲:“公子,开张第一天发生如此事,该如何是好?”
朱元璋慢慢扭过脑袋,看着身后的林闲,脸上的表情逐渐震惊:“是你,咱第一天卖鸟,就被你小子坑了。”
林闲咧嘴笑了:“老人家,做买卖你情我愿,怎么能叫坑呢?”
朱元璋眼神幽怨,十分熟稔念出对着镜子默背数遍的台词:“第一次做生意被你骗了鸟,这次又在你的茶摊被人打了,真是晦气。”
“你得赔咱。”
林闲蹲下来,如八十岁老翁般深叹声气:“老人家,您老都看到了,小本生意,现在全被砸了。”
“唉,我们这群人都是北边过来的,家里发大水,家业全没了。一路南行,家人死伤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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