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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闲站起来,指着身下的树桩:“人心最难测,人心也最复杂。我恨呐,为什么这里会有半截木桩,为什么我不是跟你们一同蹲着。”
“如此,我便不会发现如此险恶的人心。”
王弼傅友德已是大气不敢出,搞不明白林闲想说什么。
他们本来以为是蓝玉的摆不正身份导致林闲生气,林闲却说不是因为蓝玉。
马周擦掉额头的冷汗,他早就放弃猜测林闲心里是怎么想的,因为根本猜不到。
这小子……不对,虞王殿下猴精猴精的!
林闲望着树桩:“曾经有位少年,胸怀大志,救了一群流民。把流民安排在河边居住。”
“那条河边也有一颗柳树,也有一截树桩。”
“同样是早上,少年提着饭菜送饭给这些饿肚子的流民,把大家伙叫到一旁。”
“少年坐在树桩上,说随便坐,当即有一位又黑又胖的流民挤过来,与少年同坐。”
蓝玉的身子再次紧张起来,心中的温暖再次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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