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回来,扒掉裤子。
林闲手上涂药粉,对着方孝孺的伤口拍几下,其实方孝孺伤的并不重,林闲行刑的时候下手很轻。
马周见到林闲娴熟的手法,有些被触动,他上过战场,在战场的时候没那么多讲究,晚救一会就会死人。
“行了,放下吧。”
马周才放下方孝孺,重新站起来。
呲啦!
马周如遭雷劈,下身乍凉:“你敢扒俺裤子?”
林闲没有多说,手上涂了药粉拍上去:“少说点吧你。”
伤口刚涂药的时候是最疼的,马周倒抽口冷气,后面一阵火辣。
马周伤的比方孝孺重,屁股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血已经流到裤腿,裤子沾了血,好似上了冻,硬巴巴干巴巴。
“以后呀,在林府想要活下去,别上来就动手动脚的。”
背对着林闲的马周,响起一声别扭的:“嗯。”
马周心里是把林闲当成上位来看待的,对于他们这样的粗人来说,上位能亲自帮他们涂药,这是一种荣(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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