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眉冷眼地看着她,她吓了一跳。
万玉山见她醒了,拿着体温计命令她:“张嘴。”
谢晚月依言张嘴。
万玉山将体温计放到她舌根下:“合上吧。”
谢晚月又依言闭嘴。
两人目光相碰,谢晚月心中微凛,别过头去,看着床幔发呆。
一分钟,过得像蜗牛爬,谢晚月耳根子都红了。
体温计发出“滴滴滴”的警报,万玉山伸手抽出来,看了看,c,还是烧,他搁下体温计,说:“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谢晚月想起身,却没力气,一只手撑着她的背,将她托起,她向他道谢,发觉嗓子哑得像砂砾磨过一般。
秋曼端着粥进来时,见谢晚月正在艰难地穿鞋子,她连忙过去:“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带她去医院。”
“艾大夫说……”
“已经五个小时了,还不退烧,再烧下去就烧傻了。”
老太太听到里面的动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