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谢信泽向许斌表达了虞夫人想要议亲的意思。
谁知,许斌听了却不以为然,“孩子都生了,有啥好议的,等你出了院,咱俩去民政局一扯证,完事儿。”
看他这样爽快,谢信泽乐得直抖肩膀,但还是说,“这是她一份心意,你回去跟伯父伯母说一说,看看他们的意思再定吧。”
听谢信泽提到心意两个字,许斌内心掀桌,不是她当初当搅屎棍了?这会儿又来表心意,恶心人呢?
“呵,什么心意?你妈是不是有祖传的翡翠镯子等着给儿媳妇?我这肌肉胳膊也套不进去啊?还是什么名贵耳环?那我也没耳朵眼儿啊,难道还现扎两个?”
许斌这话一听就是赌气,谢信泽看他的样子又好笑又可爱,忍不住逗他,“这些东西她还真没有,可能到时候直接给你开支票把。”
许斌的眼睛立即瞪得老大。
怕他真生气,谢信泽赶紧把人拽到身边,正正经经的说,“议亲也不都是她的意思,也有我的私心。这些年,伯父伯母付出那么多,我心里感激也愧疚,虽说议亲就是个形式,但也是对他们的尊重,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必须得他们点了头,以后咱们俩的日子过得才踏实。”
谢信泽眼神诚恳,口气正式,许斌也不由跟着严肃起来。
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要说形式,其实,现在那张结婚证对于他俩都是形式,但正式的议亲和婚礼却是父母长辈最重视的,风风光光,明媒正娶,不光是体面,更是尊重。
而且,再联想自家老妈的态度,恨不能天天打听虞夫人的情况,憋着股劲儿要跟亲家过过招,要是真的能坐在一起议亲,倒是合了她的心意,找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当面怼一怼虞夫人,让老妈撒撒气,泄泄火,倒也不是不行。
于是,许斌便点了点头,对谢信泽说,“那我回家跟他们商量一下,不过最近公司太忙,我爸也忙,估计近期没时间,你妈要是着急回香港,可以让她先走,回头再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