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连日的观察,虞夫人确信,儿子已经与许斌分手了。
谢信泽不再出去过夜,他白天在公司里忙碌,晚上回到酒店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虞夫人偶尔还能看到他去酒店的健身房打沙袋或者练跑步机,挥汗如雨的样子就像不要命了一样。
虞夫人不声不响的监视着儿子,虽然她没有问谢信泽分手的过程,但以她的经验判断,儿子这次,怕是对那个土包子很用心,否则不会对自己这个母亲变得冷言冷语。
但她觉得自己这个恶人当得很值得,儿子早晚有一天会想明白,与虚无缥缈的情情爱爱相比,什么东西更实在,更值得被把握。
所以她对于谢信泽的冷漠和敌视表现得毫不在乎,仍然恪守慈母的作风,每天问候儿子的起居生活。
只要旧账理清了,那么新生活也就不会远了,虞夫人端着咖啡杯,看着昏沉天空中变了色的夕阳都觉得很美。
但这种好心情没有保持两天,她又坐不住了。
不为别的,谢信泽虽然看上去是分手了,但他做的事却一点没有分手后的果决,他仍然没有约见赵总谈地标项目合作和风力发电的事儿。
虞夫人为此十分着急。
因为不去公司走动,所以她也不太清楚事情的具体进展,这更让她心急。
于是,她又把陈经理找了来,想问问具体情况。
但事关公司机密,这种事,陈经理肯定不会随便透漏,即便是二夫人也不行。
面对虞夫人的询问,他为难的都快哭出来了,“夫人,这个我真的不清楚啦,这个项目是董事亲自负责,我哪里敢过问他嘛。”
虞夫人一看他那副没骨气还臊眉耷眼的样子,十分心烦。
她微微皱眉,不耐烦的对陈经理说,“好了,好了,你不知道就罢了。”
陈经理如释重负,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便打算溜之大吉。
但他刚要出门,又被虞夫人叫住了,“对了,陈经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