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常坐的位置不能坐了,换到其他位置,只能说非常凑巧,谭耀他们所在的地方,刚刚好和卫崇那桌相对,双方只要稍一抬眼,就能看到彼此。
服务生不知道两人的纠葛,谭耀眼眸微微一紧,却也没表示任何意见,就在位置上坐了下去。
骁柏知道个中曲直,但表现出来的,是全然不知的神态,他就坐在谭耀左手臂边。
谭耀在酒吧存了酒,因而服务生没问他需要喝什么,扭头转身,就去吧台那边取酒。
谭耀低头在看手机上的短信,骁柏往谭耀的肩膀靠过去,微斜了下眼,看到收件人的名字,嘴角边快速掠过一丝玩味的笑意。
等谭耀关掉手机,服务生也把酒送了过来,是一瓶产自国外的红酒,不是酒吧出售的,酒吧里的酒,哪怕是最贵的那一款,都比不上这瓶,这是谭耀自带的,因和酒吧负责人关系不错,就给了一点存酒费。
酒吧其他客人也有喝红酒的,不过都是用红茶来兑,增加甜感,真正好的红酒,根本不能兑其他东西。
谭耀拿起红酒,往透明的玻璃杯里注,每个杯子都倒了三分之一左右。
他端了杯给身边安静坐着的骁柏,然后拿起另一杯酒,两人轻轻碰了下杯,谭耀略扬头,喝了一口。
骁柏对红酒无感,如果真要喝,他到更宁愿喝白酒,那股辛辣刺激性十足的味道,才让人迷恋。
不过也算不上讨厌,低头浅啜。
因为是周末,虽然时间不晚,但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有人往酒吧里进,不多会时间,几乎每张桌子周围都坐了人,在吧台后方的舞池里,许多人随着动感劲爆的音乐放纵肆意地扭动身躯。
闪烁的灯光下,有许多微小的火星,很多人在抽烟,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焦臭的尼古丁气息,骁柏同谭耀说了声他去下洗手间,然后就离开的座位。
走到狭窄的过道里,从卫崇所在的卡座外快速走过,一如他的所料,有几道视线追着他的身体,到他拐过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