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煦把他按在沙发上坐好,一只手轻柔地按摩他的胃部,语气却有些严厉,“不会喝还点这么烈的酒,以后不准再胡闹了。”
樊远深以为然,醉酒不但容易坏事,还容易被人趁虚而入,以后送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碰的。
方煦见他忽然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推开他的眼镜,凝视他好看的眼睛,想到昨夜这双眸子中泛着潋滟的水光,迷蒙中带着情|色,那是他不曾见过的樊远,惑人心魄,他忽然道:“也不是不能喝,不过要在我的陪同下。”
樊远才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使力把他推开,然后把眼镜戴好,方煦好像很喜欢盯着他的眼睛看,动不动就会这样,他是爽了,他这个近视五百多度的人,失去了眼镜就成了个半瞎子,真是别扭得不行。
感觉自己多灾多难的胃君好像舒服了很多,应该不会再吐了,樊远觉得是时候该摊牌(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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