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南直接往下俯身,对着那张叭叭的嘴捏了根手指头。
现在文恩就只能两片嘴在两边儿呼哧呼哧喘气。
“你别逗他了,把人放开,”邢濯说着从门后进来,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搭着,脸上还有尚未消散的汗。
“我说你家老婆现在都怀疑到这个分儿上了,你还死要着这个面子做什么?”津南按着床上不老实的文恩,“折了个文恩过来,估计下次就是他自己过来捉你跟刘甚保的奸了。”
“谁叫我?”说着门口儿又进来一个。
粗布的短褂,脚上还裹着黑面儿的布鞋,腰上系着麻绳栓的袋子,“邢爷,我说了几遍了,你这个药浴不能短,不然没效果。”
刘甚保看着床上还按着一位,眉眼一转就往上凑,“怎么,津爷也带人来了。”
文恩先在脸上是满面红光,还一直往津南身上扒拉,刘甚保就觉得这个也是个伺候不起(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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