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贺济悯睁眼就看见在一边儿坐着抽烟的邢濯。
乍雪初晴的早上,邢濯就弓着身子,脸往窗户的那边儿扭。
窗外一地白雪。
要不是贺济悯低头掀开被子,看见自己身上还是昨天晚上睡觉前的那一身,他都怀疑,是不是邢濯晚上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才会带着滤镜,起床就看见贼性感的邢濯。
贺济悯起床看着日子,起床伸手的时候就给文恩打电话,让他问问现在机场的情况,今天还能不能坐成飞机都还是个问题。
“江小飞这人你想好了,”邢濯抽着烟就回头。
贺济悯下床往自己衣柜里摸,抬头还用脸夹着手机问,“这次带着她回去的就是为了给老爷子看的,这不是——”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手就停住了。
因为刚他下意识说的都是藏在心里的实话。
不知道是不是刚睡醒,在邢濯问话的时候,贺济悯完全卸了防。
贺济悯之后就捎带把话一转,“我这样儿的就算成家也是个祸害,我在见江小飞的第一面就说了。”
“我娶不了她。”
贺济悯这句话自己总觉得用不着跟邢濯说得这么透彻,但是最后还是在临出门的时候,把这句话,规规整整的只讲给邢濯听了。
上午邢濯没在贺济悯这儿停留多久,早上津南出门来接的,看见贺济悯没事儿自己还松了一口大气,接着文恩就来了电话,说是昨天的雪对航班的影响不算大,就延迟了两个小时,要到c省的话时间还很充裕。
一个上午,贺济悯带着江小飞去了几个地方,好歹把贺国齐的寿礼拿下。
才赶上飞机往c省飞。
回家的时候,家里的人都到了差不多了,贺济悯注意到进门儿的时候除了几个家里熟悉的亲戚,今年沈家没来人。
因为原书加成,他知道往年贺国齐只要是做寿,沈家必定把自己打扮喜庆给送过来,今年要是不来的话,就说明现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