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这么生分,”沈仲烨话是笑着说的,但是语气并不热络。
“毕竟你算长辈,在长辈面前,怎么能让你动手,”贺济悯身上没穿外套,就顶着件竖领的白衬衫,样式中规中矩,但是胜在合身,贺济悯今天没打算跟沈仲烨见面,所以要说准备都是临场现编。
加上刚才在车上沈仲烨把自己的目的又和盘托出,算是跟贺济悯坦诚相见,所以眼下对方想干能干的事儿,贺济悯总归要留个心眼。
所以整顿饭之下来,贺济悯没多少放松。
中间沈仲烨提议喝酒,贺济悯没留什么情面的把这事儿就拒绝了。
现在自己在做什么贺济悯始终清醒。
所以在放在桌面儿上谈的没有私事,就算沈仲烨有意把话题朝那儿引,贺济悯也不会留多少情面就掐了。
“今天就真的非得谈工作么,”沈仲烨两只胳膊垫在桌子上,边儿上放着的是酒。
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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