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察觉到贺济悯并不配合,邢濯的嘴就爬到贺济悯耳边上说,“别动,你儿子在睡觉。”
贺济悯的脸被迫抬高,办公室的门现在还留了条缝儿,贺济悯只能用脚尖儿先把门勾上。
对外,这样的关系并不合适。
等关上门,贺济悯就觉得身上的人现在就更没顾忌,但是偏偏现在贺濯还在沙发上睡觉,贺济悯又不能想叫就叫,只能压声音把邢濯往外推,“见了我就没点儿正事儿想说,满脑子就这些。”
以前都是邢濯对自己说这话,现在贺济悯把这话又打包送回去,但是对方先在明显急了不少,咬在贺济悯耳朵里尽是些零碎话。
“那小孩儿哪来的,”邢濯咬吻的时候也问得细碎。
“他妈生的,”贺济悯用手垫着自己被邢濯压迫的后背,顺便回话,另外自己手里捏着的烟早就被贺济悯自己用指节压断了,“比起小孩儿我更好奇,你居然背着李梧桐又养人了?”
“就一天,出轨谁了?”贺济悯越说越热,“你他妈能别咬我么,疼。”
“李梧桐,”邢濯念着这个名字,“你觉的他是李梧桐。”
“当然”贺济悯话说了一半就往回收,“你的事儿我也不好知道,再说,”贺济悯把邢濯猛地往后推,“这跟我也没关系。”
贺济悯用手蹭着嘴,嘴上笑着,“怪不得津南说你脾气差了,邢爷什么时候属狗了,下死口。”屋里光线不好,但是贺济悯用手蹭完嘴角就发现嘴角上的结痂刚好,又他妈被邢濯咬了道口子。
贺济悯话才说完,对方又贴上来。
在黑暗中贺济悯通感放大,刚想对着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邢濯骂,就听见对面沙发上窸窸窣窣的动静儿。
“哥哥?”
贺济悯在黑里答应了一声,“在呢,阿濯醒了?”话才撂下,贺济悯脖子上又是一口,贺济悯嘶了一声。
“哥哥怎么了?”贺濯在那头有点儿急。
贺济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