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悯在邢濯额耳边儿上提醒,但是底下的邢濯就没松手的迹象。
“你他妈属狗的,”贺济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李梧桐在外头,你等着让他来捉|奸?”
贺济悯说完突然觉得可乐,自己跟邢濯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偷|情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偷汉子的荡|妇,贺济悯自己扯着衣服坐起来,搂着邢濯的脖子,“怎么,李梧桐进来了也没事?”
邢濯虽然没说,但是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回答。
没事。
“邢爷?在里面么?”
两人话正说着,刚刚没关上的门就开了。
李梧桐就呆呆站着,已经现在沙发上已经被扒的赤条正挂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
李梧桐说完话的嘴惊得没合上。
贺济悯眼瞧着没法儿收场,就自己在叫起来,“邢爷,我错了,我白天不该对李梧桐不好,求求你,放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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