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点,”邢濯手指敲在贺济悯手背上,“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搞这些,”邢濯退了一步,后脚跟儿磕在门口台阶的上的时候失了平衡,人没站稳,但是嘴上口气还是稳,“如果你现在没时间,我就直接去找贺国齐。”
贺济悯收敛表情,把手里的烟掐了,对着邢濯就说了几个字,“这事儿能成。”
“只要说话的时候,顺着我的话往下接。”
“但是在这之前,我想拜托你件事儿,”贺济悯轻扣着鞋尖儿,对着地面哒哒两声,指了指里头单间的方向,说,“进去聊。”
邢濯沉了口气,但是对贺济悯的要求也没拒绝,只是中间一直用拇指敲着自己手表上的镜面。
意思是他现在赶时间。
贺济悯自然也领了意思,就利索扯了自己领子,扒露出一节儿脖子,“做点儿对替身应该做的事。”
邢濯一只手已经往门上放了,警告他,“贺济悯。”
低低浅浅一句,贺济悯就听出情绪来了。
关于邢濯身上的火星味儿,贺济悯闻得到,男人是理性动物,也就是外界条件达到,想让他现在产生冲动也不是难事儿,贺济悯就又多解释了一句,“主要我得有点儿东西给侯方元瞧,不然他怎么能想知道,你在他不在的时候,”
“有多想占有我。”
贺济悯姿势摆好,还怕邢濯不明白意思,还想着交代几句,等回头的时候脑勺后头就裹了一只手。
还是记忆力里一样的冰凉。
跟接着贴上来的身体形成反差。
之后贺济悯就开始半推半就,“我让你捏我下巴了么。”
“闭嘴,”邢濯闷着口气,咬在贺济悯身上。
贺济悯一开始对邢濯的配合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贺济悯一直在确认邢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但是都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触感开始顺着贺济悯往下,以至于贺济悯能感受到每一个骨凹被填满的细节,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