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拒绝,”贺济悯搓着手帮着邢濯倒了杯茶。
“开灯,”邢濯说。
“你玩儿我啊,我不是——”贺济悯的话就停在这儿,然后才反应过来不对,自己端着杯子已经伸到邢濯脸上了,对方一动没动,贺济悯就微微凑近,看着邢濯现在失神的瞳孔。
邢濯的眼睛——
看不见了。
贺济悯坐在沙发上抽烟,身上的汗已经被后半夜的空调吹凉了。
“你别不出声儿,你这个估计神经性质的,瞎不了一辈子,”贺济悯用烟屁股往邢濯肩膀上戳,“你不放心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邢濯顺着声音扭头,问,“不用,老毛病,刚才的话还作数么。”
“上我那事儿?”贺济悯想往前凑又忌讳,就又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就是盯着邢濯现在的眼睛出神,嘴里回着,“倒不是不行,就是你现在到底行不行?”
邢濯这双眼睛实在是过分好看了,在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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