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冲击感太强,但是首先产生生理不适的是文恩,看着就捂着嘴想往外走。
“要是你玩不了,可以下去等我,”贺济悯对着文恩说完,自己往前走,脚尖撇过地上还在纠缠的两条后背,然后扭头对着邢濯一乐,“我刚才说的也包括邢爷。”
邢濯皱着眉头,用手背捂着嘴,眼睛先闭了一下又重新睁开,最后也跟着进去,嘴上说了没关系。
津南更是在一边儿连嘴都合不上,他印象里邢濯根本就没接触过这些东西,上来就是这种直接顶级场面,一般人估计以后都有阴影。
而且他现在到底也没摸清邢濯要跟来的具体动机,总觉得邢濯现在是对人不对事,津南想过去搀一把,但是想到邢濯的毛病,他又忍住了,只不过现在场子又黑又乱,让邢濯一个人走在前头实在是有点儿不放心,就想着往前挨一下,万一人要是脚底磕着绊着多少还能有个照应。
只不过津南想到的,贺济悯也想到了,所以他走在前头,伸手也是第一个。
两个人就这么在半个小时内第二次撞在一起。
但是这次,贺济悯算是发了点儿善心,看在刚才人家搀自己一把的份儿上,这次人都没倒,但是贺济悯瞥见不远的地方有一对实在是玩儿的太野,贺济悯看了都有点儿反胃,所以就伸手往邢爷眼上盖,顺便凑过去说了一句,“这种污秽,就别入邢爷的眼了。”
“您就听着我的声儿,跟着我走一道得了,”贺济悯直接比肩站着,脚尖扫着地上跟动物差不多的人,给吴昊楠使眼色,“你选的间儿,麻烦快点。”
吴昊楠磨蹭点上一根烟,说了句知道。
之后穿过一路喧嚣,门被津南用脚尖儿关上,才最终跟外头的那些声音隔绝。
“撤了,”贺济悯把自己手撒开,自己放松握了握拳,刚才一路上被邢濯刷子似的眼睫毛刺了不知道多少次,以至于手撒开了贺济悯还要往人脸上瞧。
就是想看看对方的睫毛到底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