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铜板找了个庄户人家借宿,刚睡下,就听见外面‘砰砰砰’的敲打声,我趴着窗子瞧了一眼,嗬,结果生生把我吓了一大跳。”
谢长义回忆起当年目睹的事,仍然有些后怕,他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手舞足蹈的道,“那晚,十几个男人拎着大刀闯进了村子,我借着光看清他们长相,啧啧,个个满脸横肉、凶巴巴的。”
“你说的是不是十几年前,枣头庄发生的雨夜抢劫的那件事?”赵高头好奇的插嘴。
“对对对。”谢长义头直点,“就是枣头庄的事。”
“枣头庄?”谢行俭从来没听过这个地名,“离咱们村远不?”
“不远,也就五里路的脚程。”谢长义双手撑着脑袋往后一靠,“我那几年被老爷子骂的天天挑着担子往枣头庄跑,那边我熟悉。”
谢行俭故意忽略掉他爹准备诉说以前‘英勇’事迹的举动,撑着下巴笑问道,“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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