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到头你可捞到半个铜板给我,不全都填了他读书的坑吗?”
回忆起往事,王氏眼睛微红,哽着嗓子哭泣,“当年要不是他死皮赖脸的拽着钱袋子不给咱二宝治病,咱二宝现在早就娶妻生子了。”二宝是比谢行俭大十二岁的二哥,养到三岁的时候生了场病没了。
“二宝是我身上掉的一块肉啊,当家的!”王氏捂着嘴哀嚎。
显然,二宝这两个字触动了谢长义隐藏的痛楚。
谢长义叹了口气,眼尾片刻湿润,“二宝都会喊我爹了,他没了我也痛,只是大夫说没得救......”
“什么没得救!”王氏抬起头,满脸恨意,“大夫明明说府城有医术好的,只你大哥谢长忠不舍得给咱二宝花钱罢了,还不是因为他那年要考秀才,要交钱找禀生作保。”
“分家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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