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可以。”程让轻声说:“但你得保证,不打我。”
“我不。”她趴在程让肩上,满脸的不服气,斜窥他一眼,准备攻其不备。
被他的眼神抓了个正着。
程让懒懒地看着她:“爷爷教过你武功?”问得很平静,是肯定的语气。
受制于他,焦软挣脱不了,决定气死他:“我爷爷不仅教我武功,换把鸿家拳法传给我了。”
她得意忘形,端详着程让的表情。
气死你
,气不气。
程让一双醉眼越发朦胧,漆黑的眸追着她的脸,幽深而复杂,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他醉酒的样子焦软见过,她十七岁生日那天玩嗨了,许完愿拿手指挖了一团奶油喂进他嘴里。
那时程让的眼神就如这一刻一样。
后来她心想,他大约是不喜欢吃奶油,才会一副见了鬼似地僵在那。
“嗯,好气。”程让躺在地上,语气没什么温度。
她骗他多少年,装了多少年娇软。
让他帮忙拧过多少饮料瓶盖。
把周希冷袂踩在脚下,哭着说被欺负要他抱抱。
爬山时忽悠他背她上山多少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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