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伤口,一边关切地问。
“疼是小意思,我最担心的是肌腱,”我小心地屈伸一下手指,“还好,伤口不深。”
“你真厉害,一下子把他摔那么远,凌空的!”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棉棒沾着的酒精甩得到处都是。
我故作谦逊地笑笑:“这有什么?大学的时候一百公斤的杠铃我可以连举五十次。”
“真的呀?!”小嫣赞叹地掐掐我的臂膀,“嗯,肌肉蛮结实,挺硬的。”
“拉倒吧,你掐在我骨头上啦,能不硬吗?”
我俩嘻嘻哈哈地笑做一堆,小嫣三下五除二包扎完毕。
我家阳台很宽敞,伸出楼房的外墙,高高地悬在空中,除了两侧挨着楼墙的部份是砖砌的,朝外的正面完全敞开,在大半个人的高度上横着一根钢管,下沿焊了一排手指粗细的钢筋插进阳台的水泥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