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上门,并没有将她放到哪个阴冷潮湿的匣子里。看着主厅的棺材被移走后,一片空荡荡的,心里倒还有点失落。我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就走进浴室,褪去衣服的时候,疼的直吸凉气。
之前有着其他事情分散着注意力,而现在安静下来,疼痛感撕裂自己的肌肉,充斥着脑海,我强忍着疼痛,开始清洗身上的脏东西。胸口太痛了,甚至不敢用花洒对着冲,我怀疑我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
可是虽然说痛,但是活动却一切正常,可以说现在让我出去跑个一公里都没有问题。洗完澡,我照着经历,露出不太显眼的腹肌,以及镜子里有点小帅的脸,点点头。回到卧室到头就睡,一觉睡到中午。
醒来之后拿起手机一看,时间不早了,未接电话显示有近百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号码。我好奇谁这么闲,正想打回去看看,那边再次打了回来。我接通之后,里面急促的声音催促道:“你在哪?”
我一听,是何进,便淡定道:“家啊,你找我什么事?”
“好,你待在那别动,我立刻开车过去接你!”何进说完就挂掉电话。我扔掉电话,骂了一句神经病,就起身刷牙洗脸,然后去看了看囡囡,发现她还安静的躺在那里。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在仔细一看。
囡囡的表情舒来,原本充满怒火的眼睛闭合起来,嘴角还带着淡淡地微笑,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觉得房间内好似多了一个人一样,朦胧之间好像听到有小女孩的嬉笑声。
我即便是胆子再大,双腿发颤,轻声呼唤道:“囡囡,你在这里吗?”
回应我的是沉默,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之后,我觉得自己想多了。大拇指用力按压两侧的太阳穴,抱起匣子,打算将囡囡的尸体装进去,带回到老婆婆那里。人终归是死了,总的入土。
可是我觉得匣子沉甸甸的,难道是昨天的雨水还没有晾干?不可能啊,屋子里非常的干燥,再说昨晚我用衣服盖着匣子,并没有淋上多少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