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人骂了,陈越和朱国弼对视了一眼,知道对方口中的土包子说的就是自己......
陈越还未怎样,朱国弼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他可是超品侯爵,虽然和陈越说话笑嘻嘻的,可那要看对谁!一个侯爵,岂是什么人都能侮辱?
“哪里来的穷酸在那里犬吠?”朱国弼一拍桌子破口骂道。
这里是媚香楼的二楼,上面分隔为很多包间,三面是墙,一面朝着中间,而一楼的中间是一个高台,姑娘们常在那里表演。
包间和包间之间自然看不到对面的情形,可是声音嘛,说的话要是大一些就能轻易传到隔壁。
没想到朱国弼刚刚说道要把寇白门的梳拢权送与陈越,立刻就惹得隔壁的客人不满,然后就争风吃醋了起来。
朱国弼别看在陈越面前笑嘻嘻的,可那也要看对谁,他可是一个超品侯爵,如何能够容忍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肆,当即就回骂了过去。
隔壁包厢的那客人也不示弱,立刻回骂了过来,骂声中引经据典,精彩绝伦,想来是个饱读诗书的雅士。而朱国弼除了嗓门大之外,翻来覆去的也就娘啊奶奶啊那几句骂辞,每一句都是要和对方家中的女性发生不正当的关系。
没过一会儿,朱国弼就词穷败下阵来,正当他恼羞成怒欲提着拳头教训对方时,丰硕的老鸨满脸陪笑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刚刚出去的那个丫鬟。朱国弼来媚香楼不是一次两次了,鸨母自然知道他的身份,连忙亲自过来安抚。
“呦,侯爷,别生那么大的气,小心气坏了身子。”老鸨倚到朱国弼的身前,用胸前硕大的两个凶器摩擦着朱国弼的胳膊,只是几下就把朱国弼磨的火气全消。
同时也有人去了隔壁的包厢劝解,那边的骂声也消失了。
整个过程陈越并未说话,而是打量着这个老鸨,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放在后世还算得上年纪不大,可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半老徐娘。这么大年龄的妓女,若是没有从良嫁人,已经没有了娱人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