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
时欢想了想自己五年前的行径,的确挺狠心的,便深以为然地颔首,“行吧,我认了。”
“李哥说的接风宴你打算怎么着?”
时欢阖眼,“喊我就去呗。”
“你倒是坦荡啊。”迟软打了个哈欠,懒懒开口,“说真的啊时欢,没什么跨不过去的坎,喜欢就追,别磨叽。”
“……我也不想磨叽啊。”时欢默了默,轻声道,“我自己还没能从当年的事走出来,你要我怎么跟辞野说?”
迟软登时哑然。
是啊。
五年前的那场意外,本就是时欢最痛苦的回忆,偏还是辞野最想了解的事。
这大抵便是横在时欢和辞野之间,唯一的隔阂了。
“算了,慢慢来吧。”迟软叹了口气,也不多谈,一心一意享受着水疗。
从美容院出来,时欢和迟软吃完午饭歇息了会儿,已经到了下午。
回国休息了几天,二人难得出来,自然是要好好玩,便去了附近的购物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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