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对方大概没遇到过这么较真顾客,被问恼羞成怒,给黎容退了钱。
黎容挂断电话,疲惫往后一靠,方才精神一扫而空,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身体本就不好,来回折腾了半天,完全失了食欲,脆弱胃也开始反酸。
岑崤等他安静下来了,眼睛向下一瞥,抬手按开轻音乐:“以前没见你这么多话。”
以前那个常年冷着脸,吐一个字都嫌多人好像一去不复返了。
黎容歪头看向车窗外,树影幢幢,急逝而过,柏油路上被拖长阴影像里机器里渐次滑出印花巧克力棒。
他眼皮越来越沉,听到岑崤话,他没头没脑跟了一句:“权利很稀有,只留给有能力为自己争取人。”
“嗯。”岑崤沉默好久,久到黎容已经昏昏欲睡,他才低声应了一个字。
他曾经以为,让一个人永远保持原来样子,就好像所有残酷事情都没发生,就好像鲜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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