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半夜跟我抢枕头睡。”
任燚把水瓶凑到宫应弦唇边:“喝点。”
宫应弦用唇瓣抿了抿瓶口,又改了注意,小声说:“想你喂我。”
任燚凑上去,用气音轻轻地说:“你是想亲我还是想喝水?”
宫应弦按住任燚的后脑勺,欺身吻住他的唇,用行动给了他答案。俩人迎着和熙的阳光和山间的暖风,动情地亲吻,热恋时总有宣泄不完的爱意,随时随地想要碰触、亲密、占有。
任燚一手隔着冲锋衣贴上宫应弦鼓噪的心脏:“这两天这么累,你怎么还这么‘精神’?”
宫应弦舔着任燚湿软的唇瓣,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不累,你累吗?累了我们就休息。”
“这时候你不洁癖了?不嫌帐篷不好睡了?不嫌河里洗澡不干净了?”任燚戏谑道,“是不是在外面特别爽,这些都能忍了?”
宫应弦的睫毛簌簌扇(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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