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那个躺在病床被探望的,而正好相反。
总局领导之所以到医院来,并不只是为了见任燚,还来探望在爆炸中受伤昏迷的陈晓飞。
而任燚,除了要处理他爸的善后之事,其余时间都在医院守着宫应弦。
任燚轻轻推开门,步入病房。
宫应弦躺在洁白无垢的病床上,平稳地呼吸着。
任燚坐在床边,定定地望着宫应弦。
他的刘海软软地垂在额鬓,皮肤如玉一般莹白通透,嘴唇则像薄粉的花瓣,面上最重的颜色,来自峰峭般的眉,和翎羽般的睫。
他睡的如此宁静,睡容像画一样美好,谁能想到他两天前经历了什么。
医生告诉任燚,宫应弦除了吸入毒烟和腿部烧伤外,还因为应激引发了休克,再晚一点送医就会器官衰竭,救都救不回来。
任燚不敢去想象宫应弦当时的心情,宫应弦那么怕火,怕到连热餐都排斥,怕到看见火灾后的现场都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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