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宫应弦有点心软的时候,他的肋骨就隐隐作痛,这痛,时刻都在提醒着自己,他们是因为什么走到今天的。
回到中队,曲扬波把他拉进办公室,有些着急地问:“你知道警察找过陈队吗?”
“你怎么知道的?”任燚反问,无论是为了办案保密还是出于对陈晓飞名誉的保护,他都不会随便告诉别人。
“邱言告诉我的,她没细说,但是我知道跟宫应弦家的案子有关,当年陈队是跟老队长一起去现场的吧,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张文把陈队当年的出警报告偷走了一部分,现在他们想要陷害陈队,来为背后主谋开脱。”
曲扬波怒了:“简直无法无天。”
“你不用担心,清者自清。”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x教会有这么大本事,干出这么多恶事。”曲扬波摇头叹息,“在一线与他们抗争的警察也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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