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坐了下来,刚想开口,任向荣就感慨地看着他说:“啊呀,当年那么小的小孩儿,现在长得比我儿子还高了。”
宫应弦直视着任向荣,郑重地说道:“任队长,我想向您道歉,对不起。”
任向荣摆摆手:“没事,我理解你,我这辈子啊,见过太多受害者和幸存者了,绝大多数人,都没办法过好这一生了。你不但没有走上歪路,反而当了警察,化悲愤为力量,去拯救、保护、帮助更多无辜的人,非常不容易,非常难得。”
宫应弦怔怔地望着任向荣,心脏颤动不已。这就是任燚的父亲,哪怕坐着轮椅,垂垂老矣,却依然如此宽厚、如此有力量,这就是任燚的父亲,他们太像了。
任燚淡淡一笑,心中亦是欣慰不已,他早该想到,他的父亲有广阔的胸怀和朴实的智慧,而这一切都基于其面对任何困境都不曾畏缩的勇气,所以这件事,至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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