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眉头深锁,他们既担心任燚的身体,更担心他的情绪。
任燚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好一会儿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思维能力才逐渐回归大脑。这里他一点都不陌生,是多年来出入数次的——鸿武医院。
他目光下移,看了看一左一右床边的两个人,他们脸上的沉痛和身体的僵硬让他感到不解,为什么这样仿佛如临大敌地看着他?他还活着呀。
是的,他还活着,可是从二十几米高空掉下去的他的兄弟……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声问向曲扬波:“孙定义……”
曲扬波眼圈一红,几乎是下一秒就要落泪。
任燚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身体空荡荡的,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宫应弦很想安慰任燚,可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语言在这一刻太单薄、太轻浮。他只能握住任燚的手,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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