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笑容却难掩艰涩:“邱队长,你放心吧,我对他只是有些好感,我这个年纪了,能控制好自己的感情,他……”任燚忽觉心脏一阵闷痛,“他根本就不会知道。”
邱言点点头,歉意地看了任燚一眼:“那我先回分局了,我们正在审周川和彭飞,你忙完了可以过来听。”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
邱言走后,任燚有些疲倦地倚靠在栏杆上,仰头看着天,发出了一声落寂地叹息。
他没想到,宫应弦的少年时期还经历过这些,仅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邱言说得对,有过那样的遭遇,不可能不对整个群体产生偏见。
如果宫应弦知道自己的心思,会不会以为自己也是别有用心接近他?
任燚之所以藏着掖着,正是因为他不想辜负宫应弦的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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