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敢、我不敢包庇,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白女士哭道,“我自己的娘都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俩人把痛哭不止的老妇人送走后,一时心中五味陈杂,谁也没说话。
“我感觉她说的是真的,住户们可能真的只是扔了垃圾,并不知道会着火。”
宫应弦思索道:“其他人也许不知情,但彭飞未必,只是按照现在的证据,依然证明不了他知情或者参与过纵火。”
“对了,那个车主呢?是否能查到什么动机?”
“车是随机挑的,跟周川说的一样,车主不认识他们,生活圈子也毫无交集。”
“那案情的关键还是在这三个人身上,只是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宫应弦冷道,“陈佩他一直要求见我,但我这几天没有见他,而是让言姐去审他,这也是言姐的意思,她怕我受到影响。”
“他要见你?”任燚惊讶道,“他想干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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