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死了qaq。
虽然我现在又打不过他了,但如果我想,把琴酒打伤还是很容易的,毕竟差距虽然有,但是,没有大到他能无伤碾压我的程度。
可,我舍不得打他。
“琴酒,你为什么不把我扔到组织医疗室里?”以前在我受伤的时候,琴酒不是只会把我给送到组织医疗室吗?
六年如一日。
我裹着绷带躺到床上,问一旁的琴酒。
医生我认识。
不过我很讨厌他。
因为他就是当初我和琴酒在意大利时找的那个医生,那个总是想把我和琴酒给泡进福尔马林里的医生,阿尔法。
他是后来被我带到意大利的组织据点里去的,不过,相比于已经获得代号的安东尼斯和佩克斯,阿尔法他虽然入了组织,但是涉及的不深,而且因为组织更重视科研人员而非医疗人员的原因,他至今没有获得代号。
不过话说,阿尔法他怎么突然跑到日本东京来了?
然而对于我的问题,琴酒沉默了。
他好像不知道(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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