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继续费心。”
尤牧朝他行礼,“能与相邦相识一场,是臣的荣幸。”
韩琅坦然道:“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该来我这里,回去吧,我权当你送了我一程。”
尤牧心里头不是滋味,“相邦……”
韩琅做了个手势打断,“回去吧,我累了,只想好好地歇一歇。”
尤牧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离开了相府。
翌日新君下了抓捕令,是由徐良带人来的。遥想当年二人为护魏宁继位,血腥斩杀江陵君的情形,徐良颇有些感慨。
他给了韩琅足够的体面。
仆人伺候韩琅沐浴更衣,他一身平常的士子深衣,简单的素白,好似又回到了二十岁时的样子。
脱下那身相服衣袍,他只是一名士子。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文人,满身书卷气。
岁月仿佛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眼神仍旧干净纯粹,安定又从容。
徐良朝他行了一礼,韩琅回礼,“有劳了。”
徐良:“请。”
(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