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就得签下割地的协议,不禁生出几分懊恼。
他全然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情绪激动道:“温然糊涂!”
韩琅任由他跳脚。
魏宁赌气道:“魏国人的国土皆是靠祖辈卖命挣来的,一分一厘都不能让!”又道,“与其割地,还不如让二哥继了位。”
韩琅笑着调侃道:“子殷是否还记得你我第一次相见时的情形,你贪图我的钱财,骨子里的无赖劲儿去哪里了?”
魏宁急道:“这是两回事,个人私欲与国家大事不能相提并论。”
韩琅慢悠悠地摇着楚人贩卖的白羽扇,一身浅灰色轻薄纱衣,衬得身段风流倜傥。
他拿羽扇点了点他的手背,不疾不徐道:“子殷稍安勿躁,我又何尝不知黔城的重要,此番不过是让东兴君入套罢了。”
这话魏宁听得迷糊,困惑道:“什么套?”
韩琅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羽扇,耐心解释道:“那赵寅不比广陵侯,我若要说服他信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