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这回韩琅伤得极重,苦熬了三天才稍稍缓过劲儿来。
外头的韩老夫人使了不少财帛,才打通关系得到见他一面的机会。
当时韩琅蜷缩在床上,背对牢门,身子冷得发抖。
韩老夫人看到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声呼道:“温然?”
熟悉的呼唤声猝不及防穿透耳膜,韩琅背脊一僵,不敢起身面对。
他这模样委实糟糕,定又要让祖母焦心了。
最终挣扎了许久,韩琅才努力保持常态地坐起身,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狼狈。
韩老夫人已是眼泪花花。
韩琅心里头不是滋味,忍着疼痛艰难地走到牢门口,韩老夫人隔着栅栏握住他冰凉的手,不由得老泪纵横。
韩琅瞧得揪心,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祖母莫要伤心,这里的狱卒对我极好,我仅仅只是受了皮肉伤,看起来吓人罢了。”
韩老夫人喉头哽咽,“都伤成了这般,还嘴硬。”
韩(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