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院里,伊尔根觉罗氏一边安抚董鄂氏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引得胤禟松口帮忙。当然这也是在董鄂氏没有说实话的情绪下,若是伊尔根觉罗氏知道董鄂氏的这个下场是胤禟亲自求来的,她怕是就不会再抱任何希望了。
“如何?”眼见珍珠回来,伊尔根觉罗氏不待她行礼,便出声问道。
“回夫人,奴婢派人去给尹嬷嬷送了消息,嬷嬷说近来清漪院里看管颇严,得晚上才能出来。”珍珠看着伊尔根觉罗氏,将听雨先前说得那些话一一转述给她们听。
伊尔根觉罗氏还没有反应,董鄂氏就已经先行叫嚣起来了,“放肆,什么白天晚上,狗奴才,让出来还那么多话。”
“闭嘴!”伊尔根觉罗氏气急败坏地喝斥一句,见董鄂氏一脸委屈的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道:“你到底没有弄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别说尹嬷嬷她们现在不能来,就是不想来,你又能怎么样,追到清漪院里却闹吗?都知道她们是郡王爷要去的人,你再闹苦得也只有你自己。”
对于这个女儿,伊尔根觉罗氏是真真操碎了心,可偏偏她就是没学到她半点精明的地方。
“可是……”董鄂氏还想狡辩,却让伊尔根觉罗氏给打断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就一定有办法救你!那我告诉你,不一定。下旨意的是皇上,谁敢轻易抗旨,再有连八福晋都做不到,你认为我们的希望有多少。”
“怎么就不行了呢!额娘,你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救我啊!”董鄂氏着急地抓着伊尔根觉罗手道。
伊尔根觉罗氏没再说话,只是一脸沉默地坐在一旁,想来她心里对于这件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良久之后,她才道:“这件事我得好好谋划谋划,你什么都不要管,好好养病便是。”
珍珠看着若有所思的伊尔根觉罗氏,心里‘突突’跳个不停,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有些莫名的不安。
那天之后,郡王府慢慢地又恢复了平静,董鄂氏依旧窝在正院里养病,没再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