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加起来并不多,至多能够坐满两张圆桌。
但今年这顿饭就有些微妙了。
他因为延毕,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上下四届的人,所以前些天群里讨论吃饭的时候他一直没出声,自觉地把自己划归为编外人员。
“我去不合适吧,”江晃故作轻松,“给你们小孩儿带坏头。”
“不会的江哥,大家都希望你来,之前不是统计过谁不来吗,你也没说,我们就都默认你要参加。而且你都多久没跟人出去玩过了,咱们一起吃个饭唱个歌不好吗?”周怀像个连珠炮一样叭叭叭地说了一大堆。
江晃其实很好说话,周怀这么说了,他便没有拒绝:“你们在西门是吧,我现在过去。”
他们高中的小孩儿都挺老实,没人提他延毕的事儿,江晃刚开始还绷着,到后来也放松下来,愿意跟一帮人聊聊天开开玩笑。
江晃长得出挑,几个女孩子一直往他的方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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