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不想教坏小孩子,于是坚持否认自己喝酒了,跑去洗手间漱口。
小白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心想,再怎么样狡辩这屋里的酒气也是太浓了好嘛?
温暖回来,坐小白对面。
见小白盯着茶几好一会儿,突然伸手去抹了一下上面的一滴水珠,还要往嘴里去,温暖大喊一声抓住他的小手,拿纸巾擦掉,故作严肃地教训说:“大白先生怎么教你的,这么脏,怎么能就这样往嘴里送?把病菌吃到肚子里了怎么办?”
“哦。”顾小白不以为地点点头。
隔那么远都闻到了,就是酒,还狡辩!
温暖一口气抽了好几张纸,把茶几擦了个干干净净地,正色地说:“不是要补习吗?还不把书本拿出来。”
“喔!”小白乖乖地从小书包里拿出来。
温暖吐槽着说:“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上什么补习课?你爸爸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
“我也这样说,像我这个年纪的小朋友负责天真可爱就行了,学那么多干嘛。”
“所以大白先生的回答是?”
“大白说,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好吧。”温暖略同情小白小朋友。还这么小,成不成器哪是那么快就能看出来的,其实压根不用着急吧。但谁让他爸爸大白先生不这样想呢,她也没资格管人家家事。
“难道给你补习的老师也很无趣么?”
“倒不是。”
“那是?”
“她长得没你漂亮。”
“……”
这熊孩子,这么小就加入外貌协会了!
温暖抬手在小白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活该你爸爸老是抽你。”
“哼,”小白抱起自己两只小手,“他也是胜之不武,有本事等我长大了。”
温暖心忖,那恐怕等你到壮年他到老年的时候了!不然你们两个壮年期打起来,指不定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