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处,凝视着他的眼睛,微微笑着说:“你得要我满意才行。”
边寂避开她眼神,要伸手推开她,可只要他用力推,她就越用力地坐。
以至于相互挣扎的某一霎那,他骤然停住推她的动作,浑身僵住,脖颈耳根都染上一层红。
舒梨也意识到了。
她不说话,眨着眼看他。
她越是这样安静,就越是叫他窘迫。
边寂动弹不得,他尴尬,羞赧,气息也开始不稳。
最为要命的,是他越想控制住膨胀,就越是控制不住,反而越往反方向发展。
二十年的人生里,边寂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
他阖上眼,额角沁出细微的汗,脸上是矛盾的隐忍和生无可恋。
他是想逃避的,舒梨却要他面对。
她空出手,扣住他的下颌与他直直对上视线,似笑非笑地问:“你好像很‘激动’。”
边寂像被任人宰割的羔羊,在舒梨一句又一句的撩拨里面红耳赤。
她低声嘟囔着:“怎么像石头一样,这么硬。”
甚至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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